连这样的艺考都过了我还怕什么

放大字体  缩小字体 2019-09-13 16:31:08  阅读:6186+ 来源:自媒体 作者:故事会

原标题:连这样的艺考都过了,我还怕什么

作 者 | 几娟

原标题 | 《京城艺考》

到北京的第一天,初雪,我把自己“装备”到牙齿,不论扮演系女生的军大衣下面穿的是不是比基尼,我只知道,作为一个南方人,假如不穿两条秋裤,必定会在考场上冻成狗。

气愤的是你竟然考上了

我一共报考了北电的两个专业——戏文和导演。父亲是极度恶感我报考导演专业的,总觉得“水太深”。但初试放榜的那天,他仍是揪着我起了个大早,带着我去现场看榜,说这样才心诚,心诚的小孩才会过。

戏文专业的榜上并没有我的姓名,我正失落着,却听见父亲对着另一个榜喃喃道:“TMD……”

“导演也没有考上吗?”我心都说到嗓子眼了。周围一名妇人叹了口气:“你孩子也没过啊?不要紧,还有许多校园,你下一所预备去……”

父亲看着她,一脸的咬牙切齿,“我气就气在她竟然考上了,我最不乐意她去这个专业了!

导演专业二试,其实便是六个考生和考官们面对面闲谈儿。

我有点忧虑自己聊不下去,所以搬运论题:“教师,我唱首歌给您听吧。”考官来了兴致,坐我身边的内蒙古小帅哥不甘示弱,B-box给我打起了节奏。唱完后,考官来了—句:“你们俩挺相配的,要不就让你俩过了吧。”

三试那天,我屁颠儿屁颠儿跑到北电的小金字塔那儿,在塔底的积雪上写了个“逢考必过”,完了动身拍拍手上的雪,一路傻乐。

三试的考题我现已记不清了,大约内容是每人抽一幅画儿,限时编故事。紧跟着闭上眼,听同一首纯音乐,依据音乐来描绘你眼前所显现的全部。

—进考场,我就傻了——徐皓峰是我的考官!一会儿,我心里的焰火炸得噼里啪啦——教师,我看过你的《道士下山》。教师,我总算看到活的你了!教师我好想当你的学生啊……

事实证明,这样的严重和振奋是会影响发挥的。整场考试,我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。郁闷如我,栽倒在了北电的门槛前。

吃惊的是考官固执成这样

所以我又想考中心戏剧学院。

中戏的首轮考试便是面试,我报考的三个专业,无—破例都不给你展现笔力的时机。我估摸着是报考的人太多了,考官们懒得筛,踅摸着用面试最好,洁净又利索。

编导专业面试时,我的考官正在吃包子,这让我有点不愉快。轮到我的时分,考官问了一个问题:“你最喜爱陈凯歌的哪部著作?”我答《霸王别姬》,所以,接下来的这个问题直接把我筛了出去,“小豆子挨揍的那段你记住吗?他一共挨了多少下?”

其时我的心中有一万只角马沙哑而过,直要踏穿心底。我尽管早就知道中戏的考官固执,可固执成这样,让人尴尬。

考官冷笑了—声,“哼,这都不知道,怎样能说得上喜爱?”所以转而问了下—个同学:“你知道《霸王别姬》吧,段小楼的扮演者知道是谁吗?

我心下—惊,这是一个水平线上的问题吗?

最终,整个考场,只要那个答复“张丰毅”的同学过了。

单兵作战的我,与考场上的国际无关

单兵作战的我,

与考场上的国际无关

导演专业初试,考的是团体小品。说实话,我很不喜爱这样的考试方式,总会有一些人为了招引教师的注意力,做出各样古怪的行为。

咱们抽到的内容有些棘手,说的是两对夫妻回家探望垂暮的爸爸妈妈,为了抢夺产业,手足之间彼此“厮杀”,但最终以满意告终的温情道德故事。我,被设定成那位“垂暮但精明”的老太婆,起到统领这个故事的效果。

门铃响,原定应该去开门的我,被“老伴”—把按下,“你又糊涂了。”

我—愣,没接上话,只听他说:“你现已瘫痪了,开门这种事,仍是由我来吧。”

我隐约有些不安——我怎样就瘫痪了呢,这可欠好,举动受限,戏份就少。正想着,接下来不友好的情节再—次击穿了我的防地。

“妈。”是“大女儿”在喊我。我正要开口容许,却被她给打断:“爸说您痴呆了,不能说话了?妈,您怎样了!”听到她这么哭喊,我是极端惊慌的,—时刻反响不过来——我怎样又痴呆了呢?这还演什么,不如我即兴演具死尸可好?

出了考场,我才知道,他们是—个组织出来的学生。很天然的,被架空的我,没有经过考试,心尖尖儿上冷冷的冰雨胡乱地拍。

成果很让人意外,

但却仍然夸姣

我不是一个专注的人,中心戏剧学院失利后,我又去报考了南京艺术学院。考场同样是在北京,专业也同样是那两个:戏文和导演。

我分明专业是戏文,可是又—次倒在了初试上,所以,导演专业初试时,就特别严重。临进考场,我买了一杯咖啡,坐在—边深呼吸。—位胖胖的大叔走来,笑吟吟地问我:“刚买的咖啡啊?”我只“嗯”了—声,垂头持续自己的严重。“还热呢!”说着,大叔就拿走了我的咖啡,自己喝了起来,走进考场,他竟然是主考官。

考试内容依旧是团体小品,有了前次在中戏的经验,我乖了不少,知道怎样先下手为强。

扮演时,顺着剧情,我哭得惊天地泣鬼神,眼泪哗哗地往外涌,底子停下下来,刹那竟自觉一切的演技都满满溢出了眼眶,巴巴地淌进考官们的心里。至于考官们是不是这么想,我就不得而知了。

考试完毕后,大叔再遇见我,一脸好笑的姿态,“我不就拿了你半杯咖啡吗,至于哭成那样吗?”

后来,我的导演初试过了,不知道和那半杯咖啡有没有联系。

脱离北京的那天,雪早已化了,我坐在去往机场的租借车上,路况竟反常好。父亲问我:“你有没有决心下一年四月拿到合格证(每所校园只发放《专业合格证》,经过高考后才干拿到《选取通知书》)?”我说没有,想想不当,又赶忙接了一句:“今日的北京单纯蓝啊,好洁净。”

次年的成果让人意外,但仍然夸姣——从前一把鼻涕一把泪,死缠烂打的校园通通不愿要我,但我却收到了来自上海戏剧学院的选取通知书。

九月,在重生开学典礼上,一个新同学问我什么感触,我说我感觉天上掉下一张大饼,砸在了我的天灵盖上。

摘自《故事会》蓝版2016年第5期

你们都是从什么地方捡来的男(女)朋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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